100万贱卖，曾坐拥2.4亿用户的“互联网全球500强”，被时代抛弃？ 定义中国租赁住房社群运营标准，是野望还是水到渠成？

100万贱卖，曾坐拥2.4亿用户的“互联网全球500强”，被时代抛弃？ 定义中国租赁住房社群运营标准，是野望还是水到渠成？， 

100万贱卖，曾坐拥2.4亿用户的“互联网全球500强”，被时代抛弃？

文｜徐锟

编辑｜王亚琪

来源｜电商在线

“有这么多想法、这么多资料却没有人可以分享是很可悲的一件事。”在哈佛攻读MBA的日日夜夜里，林耀成沉浸于各类案例分析之中，脑海中涌现出诸多想法却苦于找不到人分享。

2007年，林耀成拉来了身为投资人的好友麦刚，俩人一拍即合，出资1024万创立了豆丁网。当时的他们或许并未预料到，17年后，拥有2.4亿用户的豆丁网会被以10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出售。

近日，豆丁网的股东北京新创未来科技股份公司（以下简称“新创未来”）在新三板发布公告称，公司将持有的豆丁世纪（北京）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豆丁世纪”）100%的股权以10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出售给浮游鲸（北京）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以及自然人阎筱婧。

曾红极一时的豆丁网，如今为何仅以1折“贱卖”？

风光无限

在斯坦福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期间，林耀成就开始创业。他的第一个创业项目是IT薪酬与人力资源平台Skillsvillage，这一平台迅速在美国IT人力资源领域崭露头角，并最终以高达3200万美元的价格被仁科公司收购（仁科后来又被甲骨文公司并购）。这次创业让林耀成初次尝到了成功的滋味。

完成斯坦福的硕士学业后，林耀成继续深造，前往哈佛商学院攻读MBA，在他求学的日子里，中国互联网行业正处于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期，网民数量急剧增加。到2005年底，中国网民规模已经增长至1.11亿，比上一年增加了1700万。

与此同时，林耀成敏锐地洞察到，尽管国内互联网技术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但大量学习资源仍以纸质形式存储于图书馆和档案馆之中。随着教育水平的普遍提升，社会各界对各类教材、课件、研究报告及学术论文等文档资源的需求急剧上升，林耀成很快瞄准了在线文档分享这一领域。

2008年，受美国知名在线文档分享平台Scribd的启发，林耀成创立了豆丁网，正式开启了他的国内互联网创业之旅。Scribd作为该领域的先行者，其成功的C2C（消费者到消费者）文档分享模式为豆丁网提供了宝贵的经验与借鉴。

然而，与当时中国市场上淘宝网等已高度成熟的C2C电商模式相比，文档分享领域仍显薄弱，尚缺乏一个像Scribd那样完善的平台。尽管早在2005年，“文档投稿赚钱网”已率先试水文档创作投稿与收益分享的新模式，却未能成功构建一个完整的C2C交易闭环，也未能构建完善的盈利路径。

豆丁网则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创新与发展，构建了多元化的盈利模式，主要包括文档交易分成、广告收入、会员制度、订阅服务以及移动数字阅读收费五大板块。其中，文档分享平台服务与媒体广告服务构成了其主要收入来源。

在豆丁网上，文档被分为免费和付费两类。免费文档用于吸引用户，增加用户量和浏览量，进而为平台创造广告展示机会。付费文档的价格由上传者自行设定，并设有激励机制：文档被浏览可获0.01元收益，被下载则获文档定价50%的收益，这一机制在当时十分有效地激励了上传者的积极性，使得豆丁网在2017年每日的文档上传量超过60万份。

此外，豆丁网还引入了独特的营销转卖机制，利用API技术，允许用户通过个人主页、论坛、电子邮件等渠道分享并转卖文档。文档成功转售后，转卖者也能获得相应的利润分成。这种高效的传播方式进一步激发了用户的使用热情。

在2010年，豆丁网注册用户就达到了3000万，相当于当时每13个中国网民中就有1位是其用户。这一成就也助力豆丁网成功跻身互联网全球500强行列。

随着用户基数的不断扩大，豆丁网成了众多广告商眼中的“香饽饽“，它通过贴片广告和悬窗广告形式，成功吸引了包括百度、搜狗在内的众多知名广告联盟的长期合作。在2014年至2015年期间，豆丁网的广告收入与文档销售收入几乎持平。

时间来到2017年初，豆丁网已经发展成为拥有超过4亿份中文文档的庞大知识库，注册用户数量更是突破1.5亿大关，其业务生态体系完善，涵盖多领域数百个分类文档，同时开辟了豆单、专题等垂直内容聚合频道。在这一时期，豆丁网也正式登陆新三板市场，成为了“知识共享”第一股。

进入2019年，新创未来（豆丁网母公司）的营业收入再创新高，达到4784万元，其中文档服务收入占比高达73%。在这一时期，尽管面临百度文库和道客巴巴等强劲对手的竞争，豆丁网在文档数量及用户规模上均保持领先地位，仍能稳坐行业头把交椅。至2022年，豆丁网的用户基础和文档数量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注册用户数飙升至2.4亿，文档数也超过了8亿。

走下坡路

豆丁网的没落和它的头号强敌百度文库脱不开关系。

百度文库在2009年上线后，凭借百度搜索这一强大引擎的用户基础，迅速实现资源的无缝对接。当用户在百度上检索信息时，百度搜索会优先展示自家产品，包括百度文库的内容，可谓“背靠大树好乘凉“，百度文库的流量资源让豆丁网望尘莫及。

在用户体验方面，百度文库也做得更好。与豆丁网相比，百度文库不仅提供了大量免费阅读的文档，还通过引入下载币和积分的模式，为用户提供了更多元化的获取途径。用户只需简单的日常签到、上传文档或参与平台活动，即可累积积分并兑换下载币，这种模式有效地提升了用户粘性也促进了文档的分享传播。

反观豆丁网，其文档下载通常需要付费购买豆丁币，且在阅读过程中存在文字无法复制等限制，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用户的体验。

在移动应用市场的竞争中，百度文库同样占据了先机。早在2010年，百度就推出了百度文库手机APP，而豆丁网则在次年，即2011年，才推出了其APP豆丁书房，尽管当时微信等新兴应用也刚刚起步，豆丁在移动端的表现却未能尽如人意。

豆丁书房在移动端的开发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仅仅是将网站内容“一箩筐“地堆到APP上。

用户反馈中充斥着关于闪退、卡顿、功能缺失（如文档收藏无分类文件夹）以及内容错配（标题与内容不符）等问题，这些问题在APP Store的留言板上屡见不鲜，对应用的整体评价造成了负面影响。

更为关键的是，豆丁书房定位模糊，内容布局缺乏垂直化，它将专业文档、各类小说与教育习题等混杂在一起，导致平台内容“大而全却无特色”，难以形成竞争优势。

寻求专业文档资料的用户，可能因平台内小说的诱惑而分心，无法高效获取所需信息。APP Store下面的用户反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问题：“小说和知识性文档混放在一起，不仅增加了用户寻找所需信息的难度，更让诱惑与学业并存，对于那些自控力不强的用户而言，无疑是一种潜在的杀伤力。”

而对于热爱阅读小说的用户来说，他们更倾向于选择如QQ阅读、书旗小说等专注于提供小说阅读体验的APP，这些应用不仅拥有更为丰富的阅读资源，还不断优化阅读体验，而豆丁书房在这方面显然未能跟上步伐，到现在还未上线夜间阅读模式。

豆丁书房面临着用户被各垂直领域APP不断迭代与进化所分流的困境，而其自身因内容门类过于繁杂，显得十分力不从心，如同一位步履蹒跚的巨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用户被更专注、更高效的竞争对手吸引走。

在教育领域，这一现象尤为明显。曾经，学生在搜索试题时，豆丁网是他们的重要选择之一。然而，随着2015年左右拍照搜题功能的兴起，如小猿搜题等应用凭借其拍照及获得答案的简单操作迅速吸引了大量学生用户。相比之下，豆丁网还要输入繁杂的文字与公式，再跳转到文档库的某一页的形式，不仅操作繁琐，还无法即时提供答案，逐渐失去了学生用户的青睐。

对于追求高效与便捷的手机用户而言，缺乏清晰定位的豆丁书房已经成为众多文档管理与电子书阅读应用中的一个普通选项，最终淹没在了应用商店中。

此外，豆丁网的商业模式在版权问题上遭遇了重大挑战。C2C模式下，用户上传内容的版权归属模糊，平台与上传者共享收益却忽视了版权方的权益，导致法律纠纷频发。据企查查数据显示，最近十年内，豆丁网公司主体关联的法律诉讼案件高达475条，其中75%都属于被告方，主要涉及著作权、作品网络传播权等侵权事由。这不仅损害了公司声誉，还增加了运营成本。例如，2015年电子工业出版社与豆丁网的著作权侵权案件，直接导致豆丁网被强制执行了20.9万元。

何以贱卖？

在文档分享领域的激烈竞争中，原创力（原名：文档投稿赚钱网）、道客巴巴、百度文库与豆丁网等几家平台仍在持续角力，但它们的处境却大相径庭。

尽管原创力早在2005年便已诞生，却似乎一直未能迎来辉煌时刻，而道客巴巴也面临着相似的境遇，两者在市场中虽占有一席之地，但并不出众。

其中混得最好的当属“富二代”百度文库，凭借其背后的强大品牌和资源支持，百度文库总能轻松获取所需资源，稳坐行业前列。

尤其在AIGC技术迅猛发展的背景下，内容生成方式发生了革命性变化。用户更倾向于使用AI工具辅助创作或直接生成所需内容。去年，百度文库就内嵌了自家的“文心一言”大模型，摇身一变成为AI内容获取和创作平台，此举不仅将竞争对手远远甩在身后，更是对传统文档分享模式的降维打击。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尽管所有文档分享平台都受到了AIGC技术冲击的影响，为何唯独豆丁网会落得100万低价出售的悲惨境地？这其中的关键，还要从豆丁网自身的财务状况说起。

豆丁网的财务状况可谓每况愈下。豆丁网其两大盈利支柱均大幅缩水，广告收入自2020年起连年下滑，至2023年已锐减至146万元，相比前一年的620.33万元大幅下滑了76.5%。同时，文档销售收入亦未能幸免于难，从2021年的3492万元大幅降至2023年的1650.4万元，缩水超过一半。

面对如此困境，新创未来——豆丁网的母公司在2021年曾有意出售豆丁网以减轻财务负担。根据公司年报显示，当年曾拟以140万元价格出售豆丁网全部股份，但因股东反对而未能成行。然而，随着市场环境的持续恶化以及公司财务状况的日益严峻，新创未来还是以100元的价格卖掉了豆丁网，并决定调整战略方向，放弃文档分享服务这一主业，转而寻求业务转型或注入资金等方式盘活经营业务。

剥离豆丁网后，新创未来的未来业务方向可能转向创业孵化器。这一决策与其实际控制人麦刚的背景相关，他作为天使投资人和创业工场的创始人/CEO，具备丰富的创业孵化资源。

数据显示，新创未来的营收在过去几年中持续下滑，至2023年已降至近年来的最低点1796.5万元，同比下降了44.4%。

对于新创未来而言，当前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境地，抛掉包袱、寻求新的增长点或许是其唯一的出路。


定义中国租赁住房社群运营标准，是野望还是水到渠成？

今年以来，无论是政策利好、行业革新还是市场浪潮奔涌，都指向一个方向：住房租赁行业迎来历史机遇。

哪些事件能成为历史路标？哪些租赁住房能作为城市地标？哪些面孔能代表时代风标？哪些思考能给出人生坐标？带着这些问题，URI推出全新频道「访谈录·URInterview·租住圆桌派」，与行业领袖发起对谈，解密重要节点、重要抉择、重大场景下的真实思考。他们的直觉和资源获得，他们坚守发展目标和方向，或许可以带我们看到更高的风景。

本期，我们迎来了

庄松成 城家首席执行官、华住集团高级副总裁

陈璐 Tiffa 原子社区创始人、CEO

城家，脱胎于华住集团的专业品质居住资产运营商，以技术加持的精细化资产运营管理和系统化输出著称；聚焦北上深杭等一线和强二线城市，在管房间规模超5万间的酒店系公寓标杆品牌。

庄松成，在传统住宿服务行业浸润多年，2021年从酒店转战租赁住宅赛道、担纲城家首席执行官的跨界精英。

原子社区，发轫于南宁、创立于2018，是目前广西规模最大的集中式公寓新兴品牌，专注打造一站式青年综合服务平台，倡导全新租赁社区生活方式，目前在南宁五大城区分别布点，2021年成为广西壮族自治区及南宁市政府推荐的重点示范性企业。

陈璐，激流勇进的女性创业者，关注青年人精神体验与个性需求，将原子社区定义为“空间与内容运营新物种”，立志打造线上+线下交互式“新形态租赁生态圈”。

当思路打开，自然会发生一些很新的东西。当这样两个背景故事与发展轨迹完全不同的品牌，以及它们风格迥异的掌舵者，一起坐在URI的访谈桌两端，注定这会是一次特别的对话。事实确实如此，不得不说，城家和原子，在做一些很新的东西。

【视频号：租赁很有料】

Part.1行业猛虎下山，谁在细嗅蔷薇

关键词：业内领先企业探索创新

2023年，在政策加持和需求释放的双重驱动下，租赁住房行业再度进入快速发展期，规模不断扩增，市场表现整体稳定，企业主流商业模式也在这一轮快速发展中逐渐清晰。

但这并不能水到渠成地解决长久以来困扰租赁住宅行业的痛点，比如盈利难。在“轻中重”不同资产模式的实践中，企业似乎仍然陷于“赚钱的不可持续，可持续的不赚钱”的悖论。既有模式中的新利润增长点能否被培育强大？新的盈利模式又在何方？

固有问题尚未解决，新的趋势又引发思考。

近两年来行业头部企业的业务布局重心持续偏向长三角、珠三角、粤闽浙沿海城市群等重点城市群和核心城市。在此背景下，区域性核心城市的住房租赁市场发展机会受到关注，但这对企业的区域布局眼光和向下覆盖能力都是重大考验。

同时，需求端也发生着结构性改变。作为住房租赁的核心客群，青年人、新市民群对于租房需求的优先性排序，或者说对于租赁社区的考量因素排序，已经发生巨大改变，整体变得更加多元化、个性化，对于社区增值服务的需求大大提升。

随着用户理念的转变，业内领先企业已经率先在公共服务供给和治理模式上探索创新，思考如何通过将个性化服务融入系统化运营体系，如何通过打造社群平台提升服务力，拉长增值服务链条。

城家和原子的相遇，发生在这个新趋势风声隐隐、蓄势待旦的时刻

Part.2品牌·融合

关键词：当“美好”遇到“美好”

2023年11月，城家宣布战略并购广西原子住房租赁服务有限公司，此后，租赁社区品牌“原子社区”以及线上社区平台“原子生活+”将被纳入城家产品体系。这是城家继2022年成功收购瑞贝庭品牌之后，在“长租+服务式”双赛道战略中的又一重大举措。

企业收并购必须面对的核心问题之一就是双方品牌之间的关系，是如何通过品牌理念与文化的一致性提高战略上的一致性，帮助双方实现协同效应，也就是“1+1大于2”。而此次并购，有一个让人很难不去注意到的题眼，并且恰恰就隐藏在双方的品牌文化之中。

华住一直以来以“成就美好生活”为价值观，希望客户在华住的品牌和产品中所经历的每时每刻都是美好的。继承华住价值观的城家，也一直在租赁住宅领域实践“美好生活”。庄松成解释了城家对这一使命的认识：“美好是一种内心感受，是更高精神层面的追求和享受，其实很难通过产品本身完全诠释。我们希望，能从产品、品牌、运营、服务、技术，甚至销售的前后端，在每个环节上都让客户感觉到友好、舒适、契合。"

而原子社区独创的品牌文化“美好生活家”，与华住“成就美好生活”的理念、与庄松成对华住理念的“释义”不谋而合。“美好社区生活应该是和谐、舒适、有温度的。很难用房间里的硬件作为标尺来衡量社区的温度，更多应该通过人与人之间、或是人与房子之间的链接，所以我们又在‘美好’后面加上‘家’的概念。”陈璐说。

通过庄松成和陈璐的描述，两种“美好”在内涵上形成了互文。但是，双方品牌理念所引领和指导的一切实践，能否在今后的战略协同上也能形成交错、渗透和补充，这是个问题。

Part.3城家的视角：锚定社群，布局低线城市

关键词：“向南，向远，向年轻”

在广西住建厅牵头的一次考察活动中，庄松成第一次见到陈璐，也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原子社区。整个社区的VI风格、员工的工作状态甚至是住客的精神面貌，都吸引了庄松成的目光。“原子”这两个字更是在他心中留下了良好的初印象。

华住系统对于品牌名称向来有着极高且始终一致的要求：既能代表华住的初心使命，让消费者“顾名思义”，也能让消费者朗朗上口、乃至深入人心。

城家，意即“城市里的家”，愿景是让更多年轻人、新市民，更多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不同需求的消费者在城市里拥有自己的家，无论是一间房还是一张床，都能让家的温馨伴随他们在城市中的生活与工作。从创立伊始开始到现在已过9年，这个名字仍然与城家所坚持的经营方向和主营业务息息相关。

原子，象征着每一个刚离开校园、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每一个初入职场的小白领，每一个初到异乡的青年创业者，他们是社会的最小单位但内部蕴含着巨大能量。原子社区为这样的青年人而创立，希望他们在此安居、聚合、社交、裂变……

“无论是从其本身的识别度、内涵和感染力，还是从华住对于品牌名称的要求来看，原子这两个字都堪称良好范例，”庄松成表示，“这也是促成我们合作的因素之一。”但城家并购原子，当然不会只是出于对名字的一见如故，更多是全盘考察后的深思熟虑。

城家始终都在深入思考并解决一些长租公寓领域的挑战性问题。随着行业重新步入高速发展期，这个求解过程似乎被更紧迫地催促着。比如现阶段一二线核心城市仍是头部企业战略重心，二、三线城市长租社区能不能做、怎么做？城家在长租公寓和服务式公寓两个领域都形成了自己的特色，但面对当代年轻消费者日新月异的多元需求，城家如何去适应？又如何解决经营效率和消费者需求之间的平衡？除了关注房子，怎样去更好关注房子里的人？尤其是从社群运营、社交链接层面，一定还有很多未尽的探索和创新。

“其实可以合并为一个问题，住房租赁这件事能不能在空间和内容上走得更远、更深？”庄松成概括。而原子让城家看到了一个很好的示例。

一线城市人口增速放缓之际，二、三线城市与新青年开始了“双向奔赴”。在广西，庄松成看到了美丽的自然风光之外那同样生机蓬勃的租赁住房消费需求，看到众多年轻人从县级市来到省会南宁生活打拼，需要有人来为他们解决一段时间内的安居和其他基本需求。原子品牌及其团队，正是在南宁这样一个典型的区域性二线城市，让城家看到了租赁住房和公寓产业在低线城市布点经营的可能性。同时，原子社区自主打造的线上社群平台和生活集群品牌“原子生活+”，也让城家看到了品牌经营和社群运营上的突破性实践，成为双方最终达成合作的最大锚点。

“中国幅员辽阔，租赁住宅拥有巨大想象空间。如果对标我们的母公司华住，会发现它已经走到中国所有地级市和70%以上的县级市。如果我们能在南宁这样有代表性的城市经营好长租公寓社区，那所有中国城市都可以成为我们想象和突破的空间，不仅能为更广大的消费者带来更好的产品和服务，也将不断壮大我们自己的规模。”庄松成直言。"向南，向远，向年轻，这就是我们与原子达成合作的原因。"

Part.4原子的视角：技术获能，降本增效

关键词：“一收，一放”

视角回到原子。原子在干什么？

自然界的原子只做两件事，就是不断的聚合与裂变，并在过程中释放惊人能量。而让原子社区脱颖而出的最大特质，同样可以概括为两件事：将一群有租赁住房共同需求的年轻人，以集中式公寓和大型社区的形式聚合到一起，然后通过对社区运营体系的创新延展，逐步催生裂变，从而产生更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原子社区自建立起，就建立了“两个抓手+一个平台”的整套运营体系，将整个社区运营串联起来。

两个抓手即“管户制”和“租户自治委员会”。区别于传统管家制基于楼层或楼栋的分配机制，原子首创的管户制以租户为中心，通常由租户在社区的第一经办人或最熟悉的工作人员担任管户，以加深彼此信任、强化双方纽带，帮助年轻人迅速剥离陌生感。租户自治委员会则采用开放共治的运营模式，每半年进行一次选举，由全体“原住民”共同推举委员会委员并对后者赋予事权及财权，由此让租户参与到社区事务管理中，共同构建高活跃度、高参与感、富有生命力的社区。

一个平台即“原子生活+”，通过社区论坛（原子圈）、积分商城（原宝市集）、共享空间、智慧系统等板块，贯穿社区全过程运营。用陈璐的话来说，所有“关于租房的那些人和租房的那些事儿”可以在这个大平台上找到。

通过两个抓手和一个平台，陈璐和团队希望打造出一个和谐的、强互动性的、生生不息的、价值不断衍生的租住生态圈。如果说，并购原子标志着城家在租赁住房市场的深化发展与租赁社区运营方面迈出了关键一步，那么，城家作为以“科技力”著称的资产运营者，同样为现在的原子带来了多个层面的期待：

技术上，基于城家数字化大IT系统，通过双方系统对接与打通，实现业务数字化，用数据驱动降本增效，帮助原子加快规范化和规模化。

产品上，基于对南宁整体市场、消费群体特征、租金水平等的研究，以“资管逻辑”探究更合理的租赁住房产品，对低效空间资产实现价值盘活和提升。

运营上，在尊重原子独到见解、保留原子特色的基础上，将“原子生活+”纳入城家系统，将其打造为社群运营主力品牌；同时实现资产、服务、人员等全维度运营标准化和管理效率提升，以精细化运营让消费者获得更高的服务和更稳定的保障。

战略规划上，通过资源共享，帮助原子继续深耕广西，未来或将走出广西，在华南及中西部地区多点开花。

团队上，以城家的经验优势和平台优势，融合原子的年轻创业团队和进取精神，强化对年轻消费者和市场的需求洞察与捕捉。

作为团队领头者，陈璐则更为精炼地将原子的期待归纳为“一放一收”。“有了城家的支持，原子可以放开去尝试在其他更具地域特性的城市运营大型租赁社区，同时也可以将原子勇往直前的胆子收一收，沉下心来投入更多精力在产品的标准化上，乃至成为标准的制定者。我认为我们已经踏出了第一步，也是胜利的第一步。”

Part.5新篇章，新版图，新标准

关键词：是野望还是水到渠成？

原子碰撞的想法往往会让人感到些许不安，因为大多数人脑海中会想象着核爆的巨响。但并不是所有的碰撞都如此戏剧化。时代浪潮下，一些重大的转变也许会悄然发生、悄然改变现实。

战略并购后，原子社区将作为城家长租事业发展的重要布局之一，通过品牌与资源的导入，继续为更多小镇青年、二三线城市新市民带来生活意趣。城家也将为广西、南宁市场带来更多运营稳定、可持续的品质租赁住房，并逐步拓展华南及中西部租赁住房市场。

对双方来说，新篇章和新版图即将开启。对于行业来说，原本面目模糊的二三线城市住房租赁市场也将迎来一个更清晰的观察窗。但这次众所瞩目的牵手，还有一些更加具体而微的东西，值得我们特别注意。

在谈及促成双方合作最重要的锚点，也就是社群运营时，庄松成从企业家角度敏锐指出了社群运营的核心意义，不在于为租赁社区带来多少营收，而在于将社区员工变成了可以从运营中获得激励的社区合伙人，变成了社区生态圈的有机组成，这种改变最终会传导到成本层面，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人力成本、营销成本和运营成本。

而如果城家注入的技术力能将这个“降本”的程度推到足够大，行业固有认知中的人力配置逻辑或许会在未来得到突破，因为当员工也聚合为生态圈的一部分，那所谓的人房比概念也许就不再是必要标准，或者从当前的平均标准1:150，变成无穷大，生成一个全新的标准。“我的目标是把原子生活+，做成一个真正定义中国租赁住房社群运营标准的平台。”庄松成如是说。

那么，在这个正在进行时的试验场中，中国租赁住房社群运营标准是否会被定义，让我们拭目以待。

（来源：News快报）[db: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