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有时下小猫? 重庆人工降雨捅大篓子,不仅摇裤飞满天,小猫咪也被吹飞!
雨天有时下小猫? 重庆人工降雨捅大篓子,不仅摇裤飞满天,小猫咪也被吹飞!,
雨天有时下小猫?
8月16日晚,散文&诗歌写作者、创作&爵士歌手@白鱼Fiasili,新诗教育探索者@彪形丽人孙大圣,以及诗集《穿过一无所有的空气》的编辑曲八一起来到PAGEONE北辰荟店??,与读者们共度了一个可爱的诗歌唱游之夜。
白鱼现场演绎数首原创歌曲,在《伊什塔尔》的重述与《小蚂蚁》的祝福里,爵士乐节奏与诗歌韵律谐美交织,女性蓬勃率真的生命力再一次获得确认与珍视。
彪老师谈及自己的新诗教育实践,认为“解构意象”是重要的一环。当我们提到向日葵时,不必总将它列进“向阳而生”的范畴,而可以像诗人芒克一样,想象它随着太阳的轨迹旋转,是为了咬断脖颈和太阳之间的铁链。
在游戏环节,现场参与者们从诗歌盲盒中随机抽取诗句便签进行“二创”。
有人抽到的便签上写着,“雨天有时下小猫”——这是现场另一位读者当天的即兴创作;有人将余秀华的诗与王维的《竹里馆》结合,创作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诗句:“独坐幽篁里,我爱我身体里的块块锈斑,胜过爱你。”
脆弱之诗,宛若细丝织就的利剑,捍卫着世间万千细密之心的跳动。
下文为本次诗歌唱游会的精彩回顾。
穿过一无所有的空气,愿你在诗的飞行中,与所有发光的日子重逢。
“让我们出去和风暴作战”:
女性如何用诗书写冒险,直面命运
白鱼:
大多数人可能都看过《使女的故事》,我觉得阿特伍德的诗集《穿过一无所有的空气》里仍然有某种非常残酷的东西,是女性要直面自己命运的部分。
比如她写母亲的那首《暴风雪》,我印象很深。她是一个特别好的叙事者,这首诗里她的镜头在不断转动。从一个人的表面,写到她的思想、她的梦境,再写到她的可能性……这些阿特伍德都可以用语言雕琢出来。
诗的开篇是一个女儿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床上熟睡,她能感觉到她母亲正在经验一些东西,但她的视角会逐渐深入:最开始她很想把熟睡的母亲叫起来。这是一个很亲密的举动,是你跟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那种“边界消融”的状态。
但当这个女儿发现母亲不愿起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我们是两个人,我们不是一个子宫和一个婴儿的关系。
母亲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母亲现在正在她自己的梦里——她不是某个家庭中的一位母亲,一个妻子,一个需要为了生活奔忙的人。她有她自己的征途,有属于她自己的未知的世界。即使那是很黑暗的,即使那是充满冒险的,但作为女儿,我好想让她走她的路。
彪老师:
我也对这首诗很有感触,我喜欢诗中不同空间的跳转。
一开始是在一张床上,“我的母亲在熟睡”;到第二节诗,出现了“枕头山”,接着又讲到洞穴,之后每一个小节的空间都在变化。
看着眼前母亲熟睡的样子,她想象的是她母亲颅内正在经历的奇幻世界。“潜入一条白色河流”,走过冰面,然后下一段又回到那个有家庭照片的房间;“和风暴作战”之后,又突然闪回天花板上的蜘蛛。
另外,我也在想这首诗为什么叫《暴风雪》?好像人对濒死体验的想象,总是和自然有关。我最近在读《战争与和平》,托尔斯泰写到一个士兵在战场上濒死时的感受。这个士兵倒下的那个瞬间,他耳边还是法国兵的炮火和斗争,但是他眼前除了天空、高原、静静移动的云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这就是从喧闹的人跟人的斗争中一下子跳了出来,变成了人跟自然的对话,于是那个空间也就完全静下来了。所以读《暴风雪》这首诗的时候,我也感觉到诗人是在想象某种死亡的时刻。不过,“暴风雪”也不一定就是疾病和死亡,反而也可能是母亲正在经历某种奇特的,朝向新生的战斗和历险。
“身体蜷缩如春天的蕨”:
当女性重新想象自己的身体
白鱼:
提到自然的意象,《暴风雪》的第一段就非常妙,她写熟睡的母亲的身体“蜷缩如春天的蕨”。蕨类往往是皱的,但它是有着充盈水分的皱褶。很多女性作家都很会写自然和身体的关系。我觉得那个东西是很自爱的,像阿特伍德写她注视她的妈妈——那种蜷缩的皱褶的身体,她会觉得那是“春天的蕨”。
台湾作家胡淑雯也是一位很会写女性的身体和创伤的作家。她有一篇故事里,主人公是一位堕胎者。当她堕胎之后,月经越来越少,于是胡淑雯就写了一句,“她的身体像一条发炎的小溪。” 天哪,我觉得那句话好美。
我想可能只有女性才能把月经想象成我在山峦河海中间经历的一次很自然的死亡。我的身体此刻是一条干涸的小溪,但它曾经是充盈的,它未来也会充盈。这些自然的意象都会让你换一种思路去想象女性的身体,然后你会重新衔接上很“大地之母”的那种生命力。
现场读者:
阿特伍德写“身体蜷缩如春天的蕨”。我觉得蕨类这种植物有一点很有趣——它是一条一条的,弯曲的,就像一位老人的一条条肋骨一样。
另外蕨也是地球上最早出现的几种生物之一。蕨类的每一片叶子的背后都有非常多的孢子,那些孢子是它自己的孩子。所以当蕨弯曲、蜷缩的时候,实际上也是在保护它的孢子。
“诗是往昔在我们内心忽然闪现”
而写诗是捕风
彪老师:
刚刚我们一直在聊诗是什么,写诗是什么。这本诗集里也有两首关于诗的诗。
比如诗集的第一首,《迟到的诗》。也是这次活动主题句“来不及跳舞,就唱你能唱的歌”的出处。在这首诗的开篇,阿特伍德写,“这些都是迟到的诗。/当然大部分诗都来迟了:太迟了。”
在诗集的自序中,阿特伍德也提到这些诗很多是抽屉里的旧作碎片,是她十几岁到大学那些年间写下的。
的确,很多时候诗并不是我们正襟危坐地坐在电脑桌前,特别认真地去敲出来的那种东西。它可能就是随手写下的字句,然后当它可能成为“诗”的时候,那个感情已经过去了。
所以写诗就是一种捕风。风是难以捕捉的——情绪也是像风一样难以捕捉,但写诗就是试图将那阵风捕捉下来。
还有一首诗很有意思,诗的题目叫《僵尸》。开头引用了诗人里尔克的一句话,“诗是往昔在我们内心忽然闪现。”
我觉得整首诗都像一篇命题作文一样,围绕着这句话展开,类似于“谈谈你对这句诗的看法,以及如何理解诗歌?”
阿特伍德就在这首诗里讲,她理解的诗“就像一个病毒,就像一次感染”,是从“枯枝落叶、废纸片中拱出来,在玻璃上抓挠”的事物。然后写到,遇见曾经年轻的爱人,小时候的玩具等等。
感觉那个一直“阴魂不散”的东西就是诗吧?题目“僵尸”也点明了这个意思。在阿特伍德看来,那些不断缠绕你,折磨你,让你不得不一吐为快的东西,就是诗。
诗歌盲盒游戏中的部分诗句
所以在给教学生写诗的时候,我不会上来就先告诉他们要用意向,要押什么韵。没有,这些都没讲,我就说现在最困扰你的,或者让你最想一吐为快的东西是什么?
它可能是一种情感。比如有同学就说他跟他跟母亲的关系,还有人写,她觉得“耳机是他唯一的朋友”——这个表达本身就已经有诗的感觉了,虽然听起来很惨烈。
此外还有一些东西,它不是一个理念或观点,它就是一个瞬间。比如说我们班一个女生发了一条朋友圈,说她在草坪里面等人,草坪里有很多蚊子,于是她就把帆布包甩来甩去,驱蚊。
她形容那个瞬间,她觉得自己“正在作法”——这怎么就不是诗呢?
献给所有姐妹的歌谣:
我们在诗的歌唱里
一边哀悼,一边庆祝
曲八:
这部诗集中还有一套组诗很特别,是《献给遇害的姐妹的歌谣》。
这套组诗的现实背景是发生在加拿大的一起极端恶性的家庭暴力案件。2015年,著名男中音歌唱家约书亚·霍普金斯(Joshua Hopkins)的姐姐被其前男性伴侣杀害致死。
几年后,阿特伍德基于这起案件创作了组诗《献给遇害的姐妹的歌谣》,并与霍普金斯合作,让这组诗不再只是印在诗集中静止的句子,也使它成为声乐套曲中铿锵有力的歌词——在噙满血泪的歌声中,为遇害的姐妹们哀悼,也为每一位在日常生活中承受性别暴力的女性发声。
正如阿特伍德本人所说,她在诗中特意将“姐妹们”写成复数,“因为她们确实太多、太多了。姐妹们、女儿们、母亲们。太多了。”
所以我也在想,“诗歌”何以成为诗与歌呢?
也许只有当“诗”被唱出来的时候,它才成为“诗歌”?
《献给遇害的姐妹的歌谣》项目网站截图
《献给遇害的姐妹的歌谣》项目网站截图
也许就是当平铺直叙的言语的方式,speaking的方式,已经无法宣泄你内心非常暴烈的那种情绪的时候,你就必须歌唱,你就必须把这样的情感谱成曲唱出来。
包括彪老师也提到,那些在你脑子里最“阴魂不散”地萦绕来萦绕去的东西,那些幽灵一般永远haunting在你周遭的东西,它就是诗歌。而这种诗歌的歌唱,不是只有娱乐性,它其中还有非常多哀悼的成分。
白鱼有篇文章中的一个细节我很喜欢,大意是,我很喜欢自己现在的身体,它可以让我一边哀悼,一边庆祝。
从这个角度来想,我觉得“诗歌”就是那些一定要唱出来的诗。当我们把“诗”变成“诗歌”,我们便是在这样的歌唱中,一边哀悼,一边庆祝。
发布于:北京
重庆人工降雨捅大篓子,不仅摇裤飞满天,小猫咪也被吹飞!
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没有刷到重庆的“摇裤事变”?
起因是连日高温,重庆决定上高科技,给17个区县人工降雨。
结果因为经验不足,导致9月2日那天出现8级以上大风!!!
当天期待降温的重庆人,一起经历了一场摇裤危机。
请欣赏珍贵影像之《摇裤飞满天》↓
大风之后是局部大暴雨,有人在飞机上拍到了这样一张照片。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导弹爆炸”导致世界末日了呢!
就连路上的小猫咪,也因为太瘦也差点被吹飞了。
还好小家伙够机灵,倒地时赶忙抓住了爪下的排水孔空隙,固定住了自己。
然后鼓足全力冲向旁边的建筑物,才找到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所。
联想到这两天台风摩羯登陆海南、葫芦岛洪水……
面对这些无情的灾害,祈愿大家和小猫咪们都平平安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发布于: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