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窝了!灰烬曝和解协议,聊天记录 东北雨姐麻烦在后面 从工厂到郭有才,关于县城的想象 | 编辑部聊天室
炸窝了!灰烬曝和解协议,聊天记录 东北雨姐麻烦在后面 从工厂到郭有才,关于县城的想象 | 编辑部聊天室,
炸窝了!灰烬曝和解协议,聊天记录 东北雨姐麻烦在后面
创作不易,为了给您带来更佳的阅读体验,请您动动小手点个“关注”,我会每天给您更新娱乐资讯。
东北雨姐这个名字最近可真是火了。
听说她和打假博主"灰烬"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还动起手来了?这是咋回事啊?难不成是卖的粉条有问题,被人家抓住把柄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些网红主播卖东西,谁知道是真是假啊。
反正我是不敢随便买,万一踩雷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事情还得从9月23日说起。
那天,打假博主"灰烬"突然在网上爆出一段录音,说自己去东北雨姐家里维权,结果被打了。
录音里雨姐的语气可不太友好,威胁说要让打假人倾家荡产。这下可好,网上一下子炸开了锅。
大家都知道,东北雨姐可是个网红主播,平时卖东西那叫一个顺手。谁能想到,这回竟然栽在了粉条上。
据说她卖的粉条里含有木薯粉,质量有问题。
这下可把消费者们吓坏了,纷纷跑来退货退款。
雨姐这边也不甘示弱,26号就开始直播回应。
她承认是打人了,但反过来指责打假人敲诈勒索30万。她还说,如果粉条真有问题,她愿意赔偿。
这话听着倒是挺有诚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结果第二天,灰烬又发了个视频,说什么30万敲诈纯属胡说八道。他还爆料说,雨姐老公当时拿刀威胁他们。这下可好,事情越闹越大了。
灰烬还公开了调解协议,上面写着雨姐承诺给对方30万。
这下可真是搞不清楚了,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说实话,看到这种事情,我就觉得这个网红圈子太乱了。你说说,一个主播卖个粉条都能搞出这么大动静,这不是闹着玩吗?
有媒体报道说,东北雨姐这几天只睡了六个小时,可见压力有多大。
但你想啊,如果她卖的东西真的没问题,至于这么紧张吗?再说了,那个30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敲诈还是赔偿?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我听说有个神秘调解人出面,在23号早上6点左右就和打假人达成了和解协议。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感觉就像是想赶紧把事情压下去。但是你看,该闹的还是闹起来了。
现在网上都在讨论网红带货的诚信问题。
说实话,我觉得这事挺复杂的。一方面,网红主播确实给了很多小商家机会,让他们的产品能被更多人看到。但另一方面,如果为了利益不顾产品质量,那就太不负责任了。
想想我们这些普通消费者,真是挺难的。
看网红直播买东西,便宜是便宜,但谁知道质量怎么样?
万一买到问题产品,想维权还不容易。
我有个朋友就在去年买了一个网红推荐的电饭煲,结果用了不到半年就坏了。
找客服吧,推来推去的。找网红吧,人家压根不搭理。最后只能自认倒霉。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记得前几年就有个叫"辛巴"的主播,因为燕窝事件被罚款两亿多。还有个叫"散打哥"的,因为带货假货被判刑。
看来这个行业真的是乱象丛生啊。
说实话,我觉得这事不光是东北雨姐一个人的问题。
整个网红带货行业都需要好好整顿一下。你看看,现在直播带货这么火,但是监管跟不上,问题就容易出现。
有专家说,要建立一个完善的网红带货监管体系。
比如说,对主播进行资质审核,对产品质量进行严格把关。这些建议听起来是挺好的,但真要实施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倒是觉得,除了监管,网红主播自己也要有点自律精神。
你说你靠直播赚这么多钱,就不能对得起粉丝吗?
非要等出了问题才来道歉赔偿,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这次东北雨姐的事件,可能只是个开始。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发生?网红主播们,你们可要小心点啊,别为了赚快钱把自己的招牌砸了。
至于我们这些普通消费者,买东西还是要擦亮眼睛。
网红推荐的,不一定就是好的。
便宜没好货,这个道理可不能忘。
说到底,网红经济这个东西,利弊参半吧。
它确实给了很多人机会,但同时也带来了不少问题。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希望大家都能诚信经营,消费者的权益能得到保障。这样的话,网红经济说不定还能走得更远。
对于这件事,各位看官怎么看呢?欢迎在评论区表达你的观点
以上内容资料、图片均来源于网络,本文作者无意针对,此文章旨在倡导社会正能量,无低俗等不良引导。如果涉及版权或者人物侵权问题,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第一时间进行删除!
从工厂到郭有才,关于县城的想象 | 编辑部聊天室
137期主持人 | 董子琪
整理 | 实习记者 覃瑜曦
“河南说唱之神”的歌曲《工厂》MV日前在网上流传。我看了这首歌的两个版本,一个是原始版本:巨大烟囱矗立,几个小孩在村头废墟间玩耍;另一版用不同的电影片段剪辑而成,取材自《钢的琴》《白日焰火》《hello树先生》还有贾樟柯的几部电影,电影片段以这样的形式融为一体,配合着歌词所唱的,“我不是热爱这里,只是出生在这个地方,工厂的烟雾都盖住了星,周围的村庄都被他合并。”
这首歌以回忆视角展开,“小时候河水就不是很清,现在它换来了金钱和病,搬不走的人,成为了钉。”这样的哀婉目光在去年《中国奇谭·王孩儿和乡村巴士》中出现过,只不过,土地庙拆除以后,田野上矗立起的是一间公共厕所。
《中国奇谭》截图
从《工厂》这首歌,我还想到了另一首济宁话说唱《机器铃 砍菜刀》。山东小城的生活虽与河南乡村不同,但也有类似对雾霾盖住星空的哀叹(“星星还是那颗星星,但被霾盖住了光明”)以及对童年游戏的追悼(“你知道我有多想回到老家和泥巴,再捞着那些光腚家伙去坑里逮青蛙”)。 当然也有美化的怀旧视角的创作,像是华北浪革的《县城》里唱,“千重山,万层浪,比不过县城一碗汤。”
由《工厂》《中国奇谭》再到《机器铃 砍菜刀》,我不禁想到了曹寇笔下的县城生活。他的《鸭镇往事》以长三角江边小镇为背景,人们在乡镇与市区间来来回回,他当时说,因为中国城市现在分为三六九等,资源非常集中,乡镇如同被遗忘一般,这种遗忘不是经济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乡间盖起超豪华的大别墅,可是走进去什么都没有,还是一张“文革期间的长板凳”摆在那里。
近来关于县城生活的报道也增多了,像是《南风窗》的《人在县城,逃不过命》,还有关注县城贵妇生活的报道。在菏泽车站唱《诺言》的郭有才也走红了。比起对于现象或生活方式的描述,我更想与大家聊聊所谓的“县城美学”到底是由什么构成的。
01 《工厂》适配了“山河四省”的生活
尹清露:《工厂》MV的精神气质可能跟很多年前万能青年旅店的《杀死那个石家庄人》比较像,都有一种工业城市的苍凉感。我很喜欢它两种合成器音效的叠加:一个是类似于笛子声的温暖悠扬的合成器音效,一个是MV开头工业的冰冷噪音。我发现笛子好像是流行音乐比较喜欢用也经常用得比较出彩的一种乐器,让人感到有些冰冷或工业风的流行歌,加入笛子后增添了一种古典、温暖但也有点苍凉的韵味。
笛子的音效非常适合这首歌,我印象很深的是《工厂》MV开头特别宽的烟囱和庞大的工厂,是北方人小时候比较熟悉的一种景象,这样以重工业为主的北方县城,一方面总是给人一种冰冷的忧郁感,另一方面又有回忆中温暖纯真的部分。这种双重的心理感受,和听感的二重性也是很搭的。
我还去听了《机器铃 砍菜刀》,仔细看了这两首歌的歌词,发现主题都是出身县城的男孩们,他们虽不情愿,但又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希望保留自身那来自县城的纯真,但最终被金钱腐蚀灵魂。《工厂》的歌词说“我需要很多钱来将我的自卑和不安掩埋”,同时又督促自己不要忘记家里的兄弟姐妹,像在告诫自己不要遗忘那个纯真的自我。
“河南说唱之神”的音乐风格应该属于Emo Rap(情绪说唱),专辑封面也有非常典型的Emo Rap的元素,比如一个流泪的骷髅头。Emo Rap从美国传入,内容与平时大众印象中“我最牛、 keep real”的Rap风格很不一样。Emo Rap本身与Emo Punk、独立乐等有交叉,这种风格里面有很多旋律性与抒情的部分,带来一种很真诚的感觉,这种风格也会关注抑郁、孤独、焦虑,甚至是自残、自杀的主题。
Emo Rap非常适配县城主题,强调了一种“想要逃离但又无法逃离的内心状态”。由此我还想到国内的“杀马特”,他们其实就是从这些EMO音乐、流行亚文化过来的,被本土化成了杀马特。想到杀马特,大家也会觉得他们是想要离开小地方但又找不到合适方法的一群人,他们标新立异,又可能会因别人嘲笑而感到自卑。
董子琪:这种美学风格和实际状况的适配,能解释弹幕里的山河四省“陪一根”。
徐鲁青:提到县城,在音乐领域我会首先想到五条人,他们几年前也因为县城风格火了一把。2009年五条人发了第一张专辑,名字就叫《县城记》,五条人的风格与郭有才、《工厂》就很不一样。首先是地域差别,一个是南方,一个是北方,五条人的MV里更多的是台球厅、洗头小妹、打工仔和夜宵摊。欣赏五条人《县城记》的听众,大多还是大城市中的知识分子,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看上去如此不同。
《县城记》
五条人对于县城及县城身份始终带着一种戏谑感。他们不断地解构县城的苦和乐,并且对这件事情不以为然。他们对乡土和海丰有天然的骄傲感,《县城记》里有一个宣传词叫做“立足世界,放眼海丰”,他们认为海丰蕴含了足够丰富、值得他们去唱的东西。《城市找猪》唱道:“我们在城市里面找猪......我们在想象中度过了许多年,农村已科学地长出了城市......城市又艺术地长出了农村。”这首歌里有对城市和农村关系的反思,但他们不将自己看作主流秩序里的边缘人,反而会从边缘对中心发出一些反讽,而这好像又是身处中心的人希望听到的东西。大城市听众喜欢五条人,会不会正是因为五条人的歌不那么适配县城人被苦难、被关怀的这种想象?
董子琪:五条人对县城美学有一种“审美自觉”。这种戏谑、自省和为县城光荣的自觉,让他们的歌曲能够和白领、知识分子沟通。
林子人:我是在《新说唱2024》第一次听《工厂》的,“河南说唱之神”在海选唱了这首歌。老实说他的表现一般,节奏稀碎,走调,从说唱的角度来说是不合格的,但第一印象是歌词平实、让人有“痛感”。后来在社交网络上看了《工厂》的MV,惊为天人。歌词中流露出的不得不背井离乡但又无法抛却故土羁绊的无奈感伤,以及一种很难与外人道的自卑与不安,让人心痛。“河南说唱之神”在这首歌中言说的似乎是一种普遍性的、属于经济文化边缘地带年轻人的情绪。我的家属是河南人,他告诉我,每个成绩不错的河南学生从小就知道他们必须考出去,去外地发展;我也依然记得,结婚前当我妈妈的一位朋友听说我的男友是河南人时,无意识露出的惊讶表情。
董子琪:这两天我听了郭有才的《诺言》,为其中的审美自觉感到震惊。他是一个出生于1999年的年轻人,但却将自己打扮成四十来岁的样子,还用一层黄色幕布盖住自己的镜头,仿佛是在邀请听众来嘲谑自己,但歌唱时又非常感情充沛。他自称是“菏泽树哥”,这说明了他的风格并不是天然土,而是经过媒介和文化学习后的土味。“你我不能抗拒命运的左右”这样的歌词,呼应了那则关于县乡的报道“逃不过命”的标题,同时也是“我不是热爱这里,只是出生在这个地方”的另一种诠释。
郭有才《诺言》直播截图
02 县城像是洁净城市的脏背板
潘文捷:在县城生活会非常强烈地感受到地域等级,就像曹寇所言“中国的城市分为三六九等”。现在有许多关于县城的报道,点开一看就知道它写错了——记者写到县城后看到农村的乐队和大戏,不对,那不是县城,那是农村;还有人写在县城感受到乡镇的什么什么,那也不对。从农村到乡镇,再到县城,其实县城是在这条鄙视链的最上端。
我从小在江苏一个县级市生活,这样的地域鄙视链还是存在的。不光是行政单位等级上的鄙视链,而且还有江苏省内的南北鄙视链。我们算是一个苏中县城,全国百强县36名,但是我们隔壁县城江阴是全国百强县第二名,非常强烈地感觉到“总有一个隔壁家的孩子比你家更强”。韩起澜在《苏北人在上海1850-1980》里说其实苏北并没有明确定义,它是随着苏南的定义而出现的,苏南人为了界定一个跟他们不同的他者,才出现了苏北人,他们并不care苏北人之间有没有很大差别,也不care你是苏中还是苏北。这就像现在我们讨论县城时,好像县城也成为了大城市的他者,大家不care它到底是县城、乡镇还是农村。空间变成一种时间的隐喻:县城是落后的,大城市是先进的;苏北是落后的,苏南是先进的......地域差异不仅仅指的是空间差异。
我非常不能够理解这样的鄙视链,因为其实是农村人喂饱了县城的人,如果没有农村人,县城人都得饿死,也是县城给大城市提供了人力资源,如果没有县城持续的人才输血,大城市是不可能发展这么好的。我第一次去上海的时候,梦寐以求看到一个先进的国际化大都市,但是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跟贫民窟是在一起的,而这里的贫民窟的处境并没有比县城的处境好,后来我到北京也是这种感觉。
董子琪:“时间感”也体现在我们要讨论的MV、歌曲和小说中。不仅是先进和落后的对比这么简单,《工厂》MV给人的感觉不是原始的、落后的,而是被污染的、肮脏的、丑陋的。
潘文捷:干净和先进落后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县城给人一种现代化过程中混乱与被淘汰的感觉。其实,“双手干净是一种巨大的特权”,所以,现代化过程中被淘汰的产业都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对于大城市的人来说值得思考。
我家在县城,家对面原来是纺织厂,很多废水排到我们家面前的那条河。直到过了一阵子,我妈妈告诉我一个“喜讯”,为了建设干净的长江三角洲,工厂转移到其他地方,我们家门前那条河就干净了。我不知道那个工厂转移到哪里去了,但是它不可能消失,这个产业肯定还要继续存在,它肯定转移到了更不发达或者更加需要这个产业的地方去了。产业转移在世界范围内向来是从先进的地方到落后的地方,所以我觉得“干净”的感觉跟先进落后还是有一定关系的。
《工厂》mv截图
徐鲁青:说到干净,我印象特别深的是人生第一次到江浙沪县城的时候。我老家的县城主干道两旁基本上就是菜市场,大家提着自己种的菜、家养的生鲜到路边卖,鸡和鸭被关在笼子里,抓出来的时候扑腾得羽毛都飞出来。边上基本都是基建施工,都是灰。我第一次去常熟时,发现他们有沿河的步道,空气也非常好,路边的绿植是没有灰的。哇,真的是一个有钱的地方才会这么干净。
林子人:近年来县城叙事/美学的崛起,反映的是人们对长期以来在舆论场和主流价值观占据统摄地位的发达-落后二分法的祛魅和幻灭。进步主义叙事告诉我们,只要你够努力,你就能离开边缘进入中心,你现在在边缘遭遇的一切问题都将因此得到解决。但当进步主义叙事破灭,我们更加看清的是,发达-落后二分法的本质是通过将财富、人力从一个区域转移到另一个区域,利用地区性差异来获取巨额利益,而这种利益并没有惠及全社会的人。在了解这一点后,我对所谓的城市中的三六九等、任何地图炮言论都深恶痛绝。
03 向往基层生活,又受其束缚
董子琪:回应到文捷之前说的,县城在时间上、经济上可能都比较落后,所以它反而成为了我们这个时代的慰藉,仿佛是一个大家想回去就可以回去的地方。很多报道都是以此为题材,包括南风窗《人在县城,逃不过的命》,还有之前《三联生活周刊》报道的县城贵妇。这好像是一种置换:我在小县城置换到了更大的空间和更为优渥的生活方式。比如说,我在大城市只是一个PPT女工,但是在县城,我就可以过上在大城市想要的生活。
潘文捷:我外公之前在上海工作,后来觉得拿着上海的退休金可以在家里活得挺舒服,就回到老家养老了。他好像就是所谓的“县城贵妇”。我之前看到一些关于县城文学的短视频,背景音乐基本上都是“走不出,看不破”,好像大家都说县城是“走不出”的,但其实我觉得县城也是“回不去”的。如果回到县城,很多人在大城市的生活是一定会被指指点点的。你的圈子非常固定,所以但凡你有一点格格不入,那么很可能就要被闲言碎语淹没。
县城的文化生活确实是一个问题。像我们是传媒行业,可以去电视台或者家乡的报纸,但是县城的报纸内容是非常受限的,自主操作的空间很少。我们那里也有本地作家,但凤毛麟角。
董子琪:我记得你以前转给我一个乡镇作协的视频,吐槽的是即使再小的地方它都能自成一个王国。例如在体制内被视为末端的基层协会,它也会有一套自己的江湖规矩。
潘文捷:我记得他说他挤进了地方的作协,每次有外地贵宾来,他们都要设宴款待,特别是有像上海、北京这样大城市来的作家,他们就觉得一定能听到或学到一些东西,结果大失所望。哪怕一个人的能力很强,县城人就是会对大城市人有滤镜,好像是地方边缘人和主流中心人的区别,其实双方的真正品质差别并没有那么大,只是位置不同。
董子琪:以前采访作家尹学芸,她一直在天津的一个县工作,同时也是基层作协的成员。她也有接待北京或上海这类大城市作家的经历,要陪对方爬山,对方作家可能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会务工作人员,跟她吹嘘说“我下个月就要有一篇文章发XX杂志头版了”。尹学芸当时心想着“我也有一篇要发”,但是她没说,她觉得说了不合适,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尹清露:县城贵妇和《工厂》这些想要走出县城的人相比,他们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呢?经常能看到对于县城美学的一种批评。因为县城有很多具体的美学元素,所以会有人化非常90年代或2000年初期风格的仿妆,像是小时候理发店门口会贴着眉毛特别细、穿红色皮衣的女生海报,但很多批评会认为这可能更多是一种想象。包括县城美学拍的一些照片会以破败的商店街作为背景板。
同时我在想,这会不会有性别上的区别。因为县城贵妇在大家眼中是不用去工作的,那她就可以享受到比较优渥的生活,如果是男性的话,好像从小被灌输的是“要去打工赚钱”的观念。例如,在三联那篇文章中,姐姐原先在城市里当自由撰稿人,她后来回到县城成为县城贵妇,她的弟弟则在备战考研和工作。当然这个例子可能比较微妙。
《琐言赘语:明清以来的文化、城市与启蒙》
李孝悌 著
大学问·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24-5
林子人:这两日我在读历史学家李孝悌的《琐言赘语:明清以来的文化、城市与启蒙》。李孝悌指出,做中国城乡研究的西方汉学家普遍认为,中国是一个相对整合性很高的地方,其中市场是很重要的因素。近二十多年里,户籍制度松动、人口流动障碍减轻,再加上互联网促进了信息传播,中国的城乡连续性再一次凸显出现。但是李孝悌提到,她在去中国乡村考察时的强烈感受是乡村的束缚性,“它有各种组织性的力量把你限制住,当然可能还有经济生活的制约。”相对而言,“城市可能最重要的意义是让你有更多的选择,更多的自由,城市可能有更多的商业活动,城市也可能有更多的艺术活动。”我想,这些特征在前现代中国存在,在当下也存在,不然年轻人也不会一直在争论是去大城市还是返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