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锁传统产业新“玩”法:毛绒玩具产业带,是吃老本还是去突破 新加坡资金接手香港玩具大王澳洲资产
解锁传统产业新“玩”法:毛绒玩具产业带,是吃老本还是去突破 新加坡资金接手香港玩具大王澳洲资产,
解锁传统产业新“玩”法:毛绒玩具产业带,是吃老本还是去突破
“为了‘冒险团子’国庆出发扬州,终于在大运河博物馆买到了。直接就是打包六个,拆开之后还有两个隐藏款,一个大鹅,一个粉色的狮子头,真是太可爱了。”——这是一位网友的小红书笔记。
谁能想到,近来,玩具行业再次出圈的品类会是毛绒,甚至被预测会是下一个百亿赛道。而从产业渊源追溯来看,扬州的毛绒玩具产业起步于上世纪50年代,现已成为产业链较为完备的长毛绒玩具制造产业基地,出口规模最高时占到全国份额的95%。是吃老本还是去突破?日前,记者来到扬州毛绒玩具产业带,一探究竟。
消费群体变了?连锁反应进行时
10月1日开卖的扬州“冒险团子”,受到各地年轻人的追捧,国庆七天平均每天销量达上千只。设计生产这款毛绒玩具的扬州斯特普玩具有限公司创始人魏华良说,“这款扬州系列毛绒玩具属于城市IP产品,有人文、美食、非遗三大主题系列。这几天,我们在整理网上一些消费者的笔记,我们也没想到能给大家带去这么多的情绪价值。”
为什么再次出圈的玩具品类会是毛绒玩具?因为,目标群体变了,不再只是熊孩子,而是“他的世界你看不懂”的年轻人。
“毛绒玩具以往主要是在秋冬时节尤其是春节前后进入热销期。近些年,先是抓娃机日渐普及,然后赶上了情绪消费兴起、潮流文化风靡,毛绒玩具成为年轻人安抚、治愈的重要产品以及潮流玩具赛道的新生力量。”魏华良说。
网友仪景是在外地打工的扬州本地人,国庆期间回家她特意去东关街买了几个“冒险团子”。“对于外地人来说,可能只是一种纪念品。对于我一个在外打工的扬州人,这些随身可携的小玩偶会带给我一种归属感。身边的一切属于一个陌生的城市,家乡的这些小玩偶,我视之为‘小老乡’,给我强烈的陪伴感。”
当毛绒玩具的目标群体从儿童变为年轻人,不管是设计风格还是营销模式等都发生改变。国庆前,jellycat cafe 快闪店亮相上海。这是一个英国的毛绒玩具品牌,咖啡店其实是一家不能真吃的店,里面卖的商品都是毛绒玩具。在这个店里,消费者和店员一起“过家家”。对此,魏华良感慨,“jellycat cafe的四款限定版毛绒玩具售价2000多元,还要预订,要抢,真的让我们羡慕,也值得我们学习。”
消费群体之变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扬州浩普玩具礼品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张来飞在卡塔尔创业近20年,2021年归乡二次创业做跨境电商,在亚马逊上成长迅速,第一年销售额破百万美金。“事实上,传统的玩具生产企业正在被我们‘倒逼’。”他说,“当时选择上亚马逊平台卖毛绒玩具,是因为扬州有较为完善的供应链。我们现在出口的玩具九成以上是自己研发的,不是当地批发市场批发来的东西,是根据市场和消费群体的种种变化设计出来的。”
在这样的倒逼下,工厂的生产工艺等也正得到提升。“比如生产设备的升级。传统的毛绒玩具生产企业是没有压缩设备的,但是你看这一人高的玩具熊,因为体积大,仓储和物流成本占了不少比例。所以,我们现在在帮助和说服企业投资上线压缩设备,从而大幅减少仓储物流成本。”张来飞说,做跨境电商和传统外贸业态不一样,需要有一个测评阶段。也就是说,设计完成后,需要小批量制作发往海外出售。根据销售情况,决定是否下第二批订单。如果测试结果不合格,这个产品就会被淘汰。所以,对于工厂来说,他需要接受这样灵活、小单、多频次的生产节奏。
向左还是向右?IP之路各不同
走不走IP之路?这是玩具行业绕不开的话题。究竟怎么走?记者发现,各家有各家的玩法。
走进扬州斯特普玩具有限公司的展厅,各种款式的亮片独角兽blingbling亮瞎眼。“这是我们自主研发的IP产品,是用来打造品牌的拳头产品。”魏华良说,“走IP,无非是两条路,一是贴牌生产授权的IP产品,但这条路有风险,完全依靠授权IP销售产品容易造成对IP的依赖,一旦IP不火了或者版权方不授权了,企业会非常被动。第二条路,就是打造自有的IP,这条路确定很难,但正是我们所选择的。”
在魏华良看来,打造自有IP,是对品牌的塑造,会赋予品牌故事,并通过故事去吸引、感动年轻人,将目标受众转化为品牌粉丝。“我们选择亮片独角兽这款产品作为开拓品牌的主力,也有一个故事。在一次直播中,主播展示了还没开卖的亮片独角兽。下播后,一位北京的妈妈联系上我们说女儿有一点自闭倾向,想让我们寄一只亮片兽帮助女儿打开社交。那一刻,我们很感动,坚定了打造自有IP的决心。”他说,“亮片独角兽目前主要在国内市场推广,我的想法是,在国内形成品牌,有了品牌效应后,消费者会知道你这个品牌,而不是只知道某个IP,这样也有助于我们海外市场的开拓。”
“其实我们也曾有过‘三心二意’的时候,想着毛绒玩具销售的季节性太强,前两年也曾卖过其他品类的产品,拖鞋、冲浪板啥的。那个冲浪板当时很火爆,一个能卖七八百美金,但到了第二年,很多卖家进入,一下了降到300美金,就亏本了。现在,我们在亚马逊上只做毛绒玩具这一品类,目标是把这一品类做好做深。”
在扬州市商务局为出发广交会的企业举办的培训班上,记者“逮”到了扬州帝腾玩具礼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张亚波。“我们的想法是大家一起使劲把扬州的毛绒玩具产业向产业链上游发展,我们并非仅专注于产品的代加工贴牌,而是希望与更多文创企业合作。扬州是一个拥有几千年历史和丰富文化底蕴的城市,有许多可以挖掘的内容,我们想把毛绒玩具产业打造成扬州市的城市名片。扬州老一辈的毛绒玩具企业家正积极推动建立毛绒玩具的品牌化,同时筹划建一个毛绒玩具博物馆。”
记者从扬州市相关部门了解到,事实上,近年来,为了推进毛绒玩具产业创新发展,该市曾设立300万元奖励资金,鼓励企业做大做强,创新创效和品牌建设。譬如,引导企业引进IP转化产品,对当年一次性买断IP授权,并形成产品销售的企业,给予买断金额20%补助,等等。
业内人士指出,品牌化与专业化将成为毛绒玩具行业的重要发展趋势。知名品牌通过提升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巩固市场地位并拓展市场份额。同时,专业化品牌将不断涌现,满足消费者对不同风格、主题和功能的需求,这将推动行业向更高品质、更个性化的方向发展。
亮剑全球市场?不仅仅成为供应链中心
张亚波也是扬州市毛绒玩具行业协会跨境电商专委会成员。他说,目前协会在忙五件事:与高校合作,共同培养行业专门人才;创新与知识产权保护并行;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敢于亮剑全球市场;挖掘中国文化包括扬州特色,与文创产业深度融合,创造好产品;打造城市名片,筹建毛绒玩具博物馆,推动产业与城市的深度融合。
这五件事针对的正是扬州毛绒玩具产业带的痛点。当地相关部门的调研显示,扬州大多数的毛绒玩具中小企业仍处于手工作坊式生产经营阶段,生产设备机械化、自动化水平低。自主知识产权比重不高,品质参差不齐。行业设计、打样人才年龄老化,营销人才缺乏。大多数玩具生产企业没有技术研发部门,企业急需设计研发等技术人才,但国内也只有少数高校设置了玩具动漫专业,而这些毕业生更偏向动漫游戏设计公司就业,造成很多企业的产品花样多年不变。
“我们的供应链总部在扬州,但运营总部在杭州,设计总部在南京。”魏华良说,“设计人才缺乏确实是制约我们这一行的重要瓶颈,我们常驻扬州的有两个设计师,其实也是我们从外地‘忽悠’过来的。”
张亚波说,他们正在主动出击,和扬州当地高校合作化解人才困境。“设计师定制班已经落地,跨境人才定制班正在推进,下个月我们将举行与高校的签约仪式。”他说,“这个事情极其迫切,我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一些年轻人在亚马逊做得非常好,他的出口规模今年可能突破1亿元,然而,随着企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发展受限,企业就有可能打算离开去别的城市。所以,如果没有人才,我们就无法设计出更好的产品,即使有足够的生产能力也无法满足需求。你永远只能去给别人制作嫁衣,赚些极少的加工费。”
除了设计人才,另一个事实是劳动力的日益稀缺。据悉,目前在扬州从事毛绒玩具行业的工人逐渐减少,这也是当地这个产业带面临的困难。“如果将来从业人员不够,那么作为企业来说只能向西部和向中部发展。但我们需要将根放在扬州,提高品牌创造能力,把扬州变成毛绒玩具的研发中心。”张亚波说。
亮剑全球,与昔日的客户同台竞争,意味着对知识产权的重视。张来飞有过这样的教训。“做跨境电商,你首先考虑的就是知识产权。大部分原创作品都会申请版权,如果你销售相同或者类似的产品,后果比较严重。”他说,毛绒玩具是一个极易被抄袭的品类产品,它与塑料玩具不同,塑料玩具需要花费很多资金制作模具,而毛绒拿过来后,复制一个纸板就可以快速地完成制作,甚至可以做得比你更好。
记者了解到,一些企业为了增加利润,尽管看到有些单子可能有知识产权的风险也冒险去做。有些企业在前几年尝到了一些甜头,但是由于现在平台大数据很好归集,侵权案子的维权成本比以往要低。如果企业还靠低利润接单来生存,风险很大。而且一直靠低利润维持企业运营的商业模式,即使企业想创新,也没有投入创新的来源,就会一直在产业链的低端转圈。
“去年以来,在我们协会成立了两个机构,一个是扬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网格法庭,另一个是仲裁部门。在未来,知识产权的咨询和简单的和解,可以在协会内部得到解决。目前扬州一些企业仍然面临当被告的问题,我们希望未来能出现更多的原告。”张亚波说。
新华日报·交汇点记者 宋晓华 汪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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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资金接手香港玩具大王澳洲资产
香港“玩具大王”蔡志明已向新加坡房地产公司美罗控股(Metro Holdings)和森联集团(Sim Lian Group)出售一栋位于悉尼市中心办公楼,售价1.964亿澳元。
1 Castlereagh Street
本周三,美罗控股向新加坡证券交易所披露,将通过与森联集团组成的合资公司购买悉尼办公楼1 Castlereagh Street。美罗集团将持有合资公司30%的股份,森联集团拥有剩余70%的股份。
这座27层的办公大楼位于悉尼CBD的核心区域,毗邻新开放的Martin Place火车站,交通十分便利。该大楼净可出租面积12,418平方米,当前出租率为85%,平均剩余租期为三年,在2021年进行了翻新并获得了NABERS可持续性四星评级。
蔡志明在2017年从美国私募股权巨头黑石集团手中收购了1 Castlereagh Street办公楼,并通过其一手创立的香港旭日国际集团持有。
今年7月,蔡志明还将另一栋位于悉尼市中心环形码头的办公楼20 Bridge Street推入市场进行销售,这位亿万富翁希望以约3亿澳元的价格出售该资产。该大楼是前澳大利亚证券交易所的办公地点。
20 Bridge Street
蔡志明从一家玩具厂的推销员做起,发现做玩具代工的潜力更大之后,在观塘工业区创办了旭日玩具厂。经过多年经营之后,其在香港成立的旭日国际集团成为全球最大的玩具制造商,并获得了“玩具之王”的绰号。在2024福布斯中国香港富豪榜上排名第十,净资产达82亿美元。
除了上文提到的两栋大楼外,蔡志明于2018年从南非Redefine Properties手中收购了酒店办公综合体Northpoint Tower的一半股份,之后又于2019年从澳洲房地产投资管理公司Cromwell Property 手中收购了Northpoint Tower另外一半股权。
据Cushman & Wakefield本月发布的数据显示,2024上半年,悉尼CBD办公楼的成交量超过20亿澳元,是自2020年以来交易最活跃的上半年。机构投资活动日渐增多,市场逐步恢复活力。
新加坡吉宝房地产信托在第二季度以3.638亿澳元收购了255 George Street的50%股份。
今年6月,日本三井不动产购买了55 Pitt Street开发项目约66%的权益,估计该项目的最终开发价值约为20亿澳元。
第三季度,德国基金Deka以3.92亿澳元从澳洲本地卖家Charter Hall收购了333 George Street。
撰稿 & 编辑: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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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部分配图来源网络,参考数据资料来源:
Metro Holdings, Mingtiandi, Cushman & Wake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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